张云雷杨九郎相声《谁是歌王》剧本台词完整版
张云雷:再一次站到了这个舞台,心里非常的开心。
杨九郎:我都美啊。
张云雷:我是来自德云社的相声演员,我叫张云雷。谢谢!
杨九郎:我叫杨九郎。
张云雷:其实上一期播完之后,我心里非常地感动。
杨九郎:怎么感动?
张云雷:很多观众朋友们,都非常关心我。
杨九郎:关心您什么?
张云雷:一是我的伤势,二是关心我恢复的怎么样?
杨九郎:这样吧,您跟大伙儿汇报汇报吧。
张云雷:也是报个平安。
杨九郎:对。
张云雷:是2016年的时候。八月,我在南京演出的期间,出了一点小意外。
杨九郎:什么小意外?
张云雷:从南京南站十余米的送客平台,叽里咕噜就掉了下来。
杨九郎:多悬吧。
张云雷:还好,伤得不是特别重。
杨九郎:还不重呢。
张云雷:就是胳膊,有点粉碎性骨折,骨盆,胯骨,粉碎性骨折。
杨九郎:对。
张元雷:腿,粉碎性骨折。脚,粉碎性骨折。
杨九郎:各位,您瞧了吗?整个一个人渣。
张云雷:不是,你会说话吗?
杨九郎:我就说您摔得比较碎。
张云雷:还好,现在恢复得还算不错。
杨九郎:那就好。
张云雷:杨九郎,问你个问题,上《欢乐戏剧人》舞台为了什么?
杨九郎:您问这个,拿冠军。
张云雷:我跟你不一样。
杨九郎:您有什么目的?
张云雷:今天我想借着这个舞台,证明一下我自己。
杨九郎:怎么样?
张云雷:我是个,男生。
杨九郎:从这语气就看出来没有信心。
张云雷:清清嗓子,证明自已。我要唱一首韩磊的歌曲?
杨九郎:韩磊,好。
张云雷:明知辉煌过后是暗谈,仍期待着把一切从头来过。
杨九郎:好。
张云雷:我们既然曾经拥有,相逢不晚为何匆匆,山山水水几万重,一曲高歌千行泪,情在回肠荡气中,是归鸿。
杨九郎:别喊好了,别喊好了。
张云雷:美,谢谢。美吗?
观众:美。
杨九郎:我问问您,您是郭德纲徒弟,还是李玉刚的徒弟,您不是想证明自己不阴柔,证明自己阳刚吗?
张云雷:我刚才阴柔吗?
杨九郎:您太阴柔了。
张云雷:阴柔吗?
杨九郎:可不阴柔吗?
张云雷:我阴柔吗?
杨九郎:就是阴柔。
张云雷:我成功了。真的,各位,我是说,像我现在这么优秀的唱功,在德云社,找不着了。
杨九郎:确实是不太多见了。
张云雷:各位,轮到唱。我张雷在德云社,就是祖宗。
杨九郎:还真有自信。
(音乐)
张鹤伦:张云雷,你眼里没谁了。张云雷,太狂妄了吧。眼里是不是没谁了?平常说话,眼睛小。眼小就看不见人了吗?
杨九郎:您怎么冲我来了?
张鹤伦:冲谁呀。
杨九郎:刚才那话不是我说的。
张鹤伦:谁说的?
杨九郎:他,韩磊说的。
张鹤伦:他说的。他说什么了?
杨九郎:他说德云社里,人家唱的最好。
张鹤伦:他说他唱最好。
杨九郎:对了。
张鹤伦:说的对。
杨九郎:不是,你上来是公正来了。是不是,你上来?
张鹤伦:对得起良心吗?眼里还有师父吗?
张云雷:太矮,看不见。
张鹤伦:可以,不是,你告诉我。你凭什么说你在德云社唱的最好?
张云雷:别人不知道,你还不知道吗?
杨九郎:就是。
张云雷:德云社,就那几个烂番薯,臭鸟蛋。远的不提。岳云鹏,会什么?就会一个,对对对《五环之歌》
杨九郎:有他的歌迷。
张云雷:你比四环多一环。
杨九郎:对。
张云雷:这不就是十以内加减法吗?
张鹤伦:就你站的那个玩意儿,我不是说?得人家喂猪的唱得都比你强。你信吗?
张云雷:切,不能够。
杨九郎:没事,我劝劝。您这话有点太大了?
张鹤伦:怎么了?
杨九郎:一个德云社喂猪的,能比演员唱得好。
张鹤伦:你可能是没被喂过。
杨九郎:废话。废话。
张鹤伦:来一个喂猪的。(吹口哨)来了。
郎鹤炎:来了。
张鹤伦:终于来了。
郎鹤伦:张嘴。(喂东西)
张鹤伦:给我这干吗呀?
郎鹤炎:我就是一喂猪的。
张鹤伦:到你表现的机会了,知道吗?就那货。
郎鹤炎:干嘛呀?
张鹤伦:说德云社唱的最好,来一段。
郎鹤炎:行行行,你靠边。你拉倒吧,你听好了。
张鹤伦:来一个,来一个,高门大嗓。
郎鹤炎:没问题。
杨九郎:不是,一个厨子。咱不用怕他,没事。
郎鹤炎:狼烟起,江山北望。龙起卷,马长嘶,剑气如霜。
张云雷:心似黄河水茫茫。二十年,纵横间,谁能相抗。
郎鹤炎:马蹄南去,人北望。
张云雷:人北望,草青黄,尘飞扬。
郎鹤炎:我愿守土复开疆,堂堂中华,要让四方。
张云雷:来贺。
张鹤伦:去去去,喂猪去吧你。
郎鹤炎:张嘴。
张鹤伦:我不吃。
郎鹤炎:这种唱法叫雌雄一体。
张鹤伦:不是,来一个。让你接上来了,证明什么呢,给你留点面子。
张云雷:不用。
张鹤伦:上来一个不会。咣叽,一下掉台上摔死了。
杨九郎:你呀,你想多了。南站下来,我们都没摔死,知道吗?
张鹤伦:不是,是不是有点太狂妄了?
张云雷:就这么傲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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